The once she had lost and now she has to find.
原著向剧情,临冬城大战之后的设定
桑铎·克里冈一直都深知自己和欢快的场景落落难合。这像是他与生俱来的宿命,天生就无法和那种强大而美好的力量融合。他总是带来死亡和鲜血,就像他那张恐怖狰狞的脸一样,他总是那样讨厌而可怕不是吗?
昏暗的室内被烛火照亮地暧昧而温暖,让他想起黑水河之夜的告别,但是那个时候的人都忙着生和死,不像如今的场面,欢快轻盈的奏乐和舞蹈的脚步如同春天清凉甘甜的泉水一般在大厅里荡漾。但他无心关心,也无心融入。北境苦涩粗糙的酒流入他的喉咙,干涩难咽就,折让他不禁想念起多恩和青亭的红酒来了。
桑铎强行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去看高座之上的人。
她变得更加美丽而成熟了,少了当年的那份乖巧和甜美,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磨练后的韵味。属于北境的凛冽与坚韧。她早就不是那只只会唱圣歌和说好听话的小小鸟了,她学会了放弃别人交给她的好听话,有了自己心里那一套的语言。她一定经历了很多,但她始终是我的小小鸟。始终是我愿意学骑士狗屁的那一套,用尽生命效忠保护的人。
他妈的。她居然走下了高座。
他妈的?往我的方向来了。
她在对面坐下干嘛?还他娘的摸我的手,翅膀真的硬了是吧。
珊莎·史塔克的眼睛蓝的如同多恩晶莹的海水一般透彻又纯真,红色的长发是他心中燃烧的火焰。他怕火,但此刻却对那头火一样红发产生了一种亲切的爱恋。黑水河那夜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意识到自己从张扬炸裂的绿焰中逃离,却投身进了心中的那团火焰。她的眼神此刻直视着自己,她以前从来不敢看我的眼睛,何况我的脸呢。
骄傲坚毅的母狼眼里透露着沉稳的笑意,但是却有丝丝波纹一般的水光,大概是灯光的原因。她或许是在为席恩的英勇献身怀缅,也许是为光明到来歌颂和感慨。
“你当年还吻过我,我还记得呢。”
他一口黑啤酒喷出来,其中几丝苦涩的黑水溅到了临冬城夫人的精致的下巴和水葱一样的双手上。
“我他娘的什么时候吻过你?"我倒希望我这样做了。
“黑水河的那夜,你不记得了吗?”珊莎湛蓝的眼睛里显现出几丝恼意,愤怒,随即是深不见底的忧郁和难以费解的深情。
她以为我吻了她。天哪。还是她当时吓懵了,随后导致的记忆错乱?
“小小鸟,我没有,我做过的事情我一定会记得的。”
“还有小小鸟,你漂亮的姐姐,我穿着白袍,站在那儿,看他们揍她。我逼她给我唱那首该死的歌,不是她自愿的。我还想上她。我应该这么做。我应该狠狠上她,再把她的心掏出来,将身体留给那该死的侏儒。”
他猛烈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狠狠砸在桌子上,“是,这句话我讲过。”
天知道此刻他有多崩溃,自己这样一个大块头竟然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鸟“绑架”到了她的闺房。
她竟然记错了,他吻了她。她每次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呢?厌恶? 恶心?仇恨?惧怕?
他搞不懂。
此刻外边风雪交加,北境的寒风刺骨,如同寡妇的哀嚎尖叫一般刺耳难听,吹动着窗户发出难抑的声响。他又想起黑水河的夜晚,那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场景。
“所以你到底承不承认?”
“他妈的承认什么?”
“你吻了我。”
“妈的!我没有,我承认我想上你!但当时我他妈没有吻你!”
桑铎走上前去把握住她瘦弱的肩膀,一如既往,看似凶狠,其实动作相当轻柔。珊莎透过她的羊毛裙子感受到他布满老茧的粗大手掌。桑铎说,“你还记得吗?当时你不敢我的脸······你不敢,于是我就没有吻你,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的事情的。I would not hurt you.”
她想起那晚他捧着他的脸颊,他脸上血水和泪水交加。天哪,她太愚蠢了。他不会强迫我的,所以他绝望的离开了,当我拒绝吻他,拒绝和他离开的时候,他走了,留下一身白袍和半生回忆给我。
“我没有记错。”
“你他妈······”他的话被珊莎柔软的嘴唇和舌头堵在嘴里,火炉里的火焰燃烧地旺盛而狂野,窗外是暴风夹杂着白雪。这里好温暖。原来北境比他待过的任何地方都要温暖。
“好了,现在你吻过了。”屋里的光线太昏暗而暧昧,在为接下来的一室旖旎创造最美好的回忆。“桑铎,一个人承诺过的事情就要做到。就像你威胁我给你唱歌的时候一样,现在,上我。”
“······”
“还有,你不需要挖出我的心,也不用把身体留给侏儒。他们都是你的。”
“你疯了,小小鸟。”他转头避开她的视线,“早点休息吧。”桑铎转身就要走。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大战前我没有找你。”
“哼,小小鸟喜欢骄傲的雄狮和繁花遍地的高庭,不是一条毁容的老狗。”
珊莎扳过他的肩膀,强制他盯着自己的眼睛,“我在艾林谷的时候,把那条瞎眼的老猎狗弄上了我的床,当时莱莎的歌手试图强暴我,那条老狗试图救我的时候,我想到了你。但最后救下我的人不是你。你知道当时我有多难过吗?”
“所以我说老狗不中用。”
“因为它不是我的真正的猎狗。”她的眼里是笃定,甚至带着深情的威胁,“你还记得乔弗里和瑟曦砍了我的lady的时候他劳勃说了什么吗,给她弄条狗,她会开心些。”她抚上他的双颊,如同那一夜柔软的时光,但珊莎的双手却更加有力,她把额头抵着他的下巴,踮起脚尖一点点吻着他被烧毁的右脸。
而桑铎此刻感觉如同有火焰在燃烧一番,她的舌头一寸一寸地往下袭来,最后碰到他的嘴唇,伸进他的嘴里。屋内的火把柴火燃烧地发出劈裂清楚的响声,汗水附和在他的皮肤和衣服之间让他热的浑身发痒。
事后,他抚摸着她的肩膀,听着窗外风雪呼啸的声音,他突然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在大战的前一夜,你不来找我。连把我丢下等死的那个丫头都记得来看我两眼。”
“我得让你的心里留下点遗憾。这样你才会想要活下来。”
就像那个未竟之吻一样。妈的。
他突然清醒了,他的小小鸟变聪明了。会不会小小鸟根本就记得自己没吻她?
桑铎转头看向她,那双迷人的蓝眼睛里全是坦诚。狼怎么会被狗玩弄于掌心呢?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有地方可以去吗?”
“······我可以去去当流浪狗。”
他一直都幻想着和她的重逢会是怎样的场景,相见不如怀念。如今历经了和她的水乳交融之后,他还有什么值得遗憾和害怕的呢?
“我还有一笔旧账要和我哥哥算。”
“但这不是今晚你该考虑的事情吧。”
“是,但我和他有多年之前就埋下的宿怨要了解。”
珊莎安睡在他的怀里,“我尊重的决定。但桑泽·克里冈爵士,你记住。”
“什么?”
“你如今不是当年那个了无牵挂,不惧得失的人了。我的身边永远需要你的一席之位。”
“你可以拥有更好的骑士。”
“是,但是。”她看向他的眼睛,笑意更浓了,“万一今晚我怀孕了怎么办?也许我可以去找一位更好的骑士做我孩子的父亲?”
她再次亲吻了桑铎的嘴唇。
随即珊莎心里的小小鸟在歌唱。
“The once she had lost and now she had found. The one who loves her and she loves the most."